时光漫漫，丰富的课余生活会冲淡她对他的记忆，她很快就会彻底忘记他。她不希望沈越川看见别人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用到她身上，徒增沈越川的愧疚而已。

沈越川冷冷的丢给萧芸芸一个字：“说！”萧芸芸凑近了一点看沈越川，若有所思的说：“你的底子这么好，以后应该丑不到哪儿去吧？”

“谢谢你，我知道了。”洛小夕的笑意又深了几分，“你们医务科很快就要换新的领导了。”林知夏越来越可疑，站萧芸芸的人越来越多。

这么一想，萧芸芸似乎又不觉得奇怪了。萧芸芸从果盘里拿了一瓣柚子，吃了一口，被甜得忘了正事：“表姐，你们家的水果都在哪儿买的啊？好甜！”

“越川的爸爸在很年轻的时候就去世了。”萧芸芸朦胧的泪眼中满是惊惶不安，“表姐，我……”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，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，让你产生负罪感，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
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：她上一次承受这种疼痛，是决定跟着康瑞城，被送去接受训练的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