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，多听一听不同意见，没什么坏处。”他以为她没信心。

祁雪纯也点头，“我想要的也是这个。”

因为这是她的真实感受。

半个月前，她带他参加了许家的一次家庭聚会。

生改变，可谓无处可查。

他“嗯”了一声，“这样挺好。”

现在她明白了，他如果听到了她的声音，他就知道她不再是她了。

她“噗嗤”笑出声，“看来你的眼神不太好使啊，不过我要感谢你不太好使的眼神。”

她一天比一天更加理解当初那个女人的决定，因为每当头疼来袭，脑子里不自觉的就会想，也许死了会更轻松点。

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，好几次她拿起电话，想打给妈妈。

“你骂了我，就走吧。”他仍低着头，懒得应对。

她没隐瞒了，从傅延说起，说到今天这事。

路医生点头：“开颅是一定的，但之前要反复检查，确定淤血的位置和深度，争取一次能将淤血吸出来。”

他不至于被吓成这样……什么惨烈的场面他没见过，只是这一次，那个女人有可能是祁雪纯未来的样子……

希望能发现一点什么。

祁雪纯和云楼对视一眼，心头有同样的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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