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定了定神，拾梯而上，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。

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，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。

回答她的，只有哗哗水声。

“当然不是真的。”程奕鸣拿过来瞟了一眼，“这份名单我前几天已经查到。”

她以为自己饿了，才会在睡梦中闻到牛排的香味，然而当她完全清醒过来，这一阵香味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
难怪她听着这声音有点耳熟。

这个身影跟着她上了地铁，来到闹市区的商场，走进一家咖啡店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祁雪纯松一口气，她准备去会会这个女朋友。

她蜷坐在客房的沙发上，身上披着毯子，但仍然觉得冷。

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，面对一个五十多岁，但容颜清净的女人。

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
程奕鸣快步回房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程奕鸣会不会有事？”她问。

可是，严妍这个样子，出去见人不太合适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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